宁宴去毛徐氏家,毛徐氏一直和她在道歉,宁宴又检查了毛万中的东西,这次她看得更仔细。
收获不小。
转眼到三月底。
皇榜出完是殿试,殿试出来,状元郎十分年轻,听说还很俊俏。
宁宴挤着去看皇榜,还跟着报喜的内侍去客栈看状元。
人太多,她被挤得东倒西歪,裴延将她拉住,怒道:“这有什么可看的?”
“听说很俊俏,是大周历史上,最年轻的状元。”宁宴道,“二十四岁,还未婚。”
裴延脸都黑了,“二十四岁,未婚,让你这么兴奋?”
宁宴让他别说话,“出来了出来了。”
在鞭炮锣鼓和人群的嘈杂声中,走出来一位很清秀的男子,身高有七尺,剑眉凤眸气质儒雅,犹如芝兰玉树。
宁宴啧了一声。
“宁宴!”裴延磨牙道,“你就这品味?”
分明没他好看。
“是好看,但没你好看。”宁宴盯着状元郎打量了一会儿,又跟着去看了榜眼和探花。
看望还不尽兴,一甲三名看完,又去看二甲榜上十二人。
挨个儿看了一遍,跑了一天。
回到大理寺,金树买好饭等着他们吃饭,大家都饿得狠了,每个人扒了两碗饭,才端着杯子舒服地觉得自己活过来了。
“说吧,你今天为什么发疯,跑去看今年的考生?”
裴延一开始还生气,以为宁宴真的想看状元郎,后来发现她每个都看的时候,他就知道她不是好奇和胡闹。
而是带着目的的。
“现在还不好说,但很快了,就这几天。”宁宴端着杯子若有所思,“若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。”
裴延冷笑一声,“要是错了呢?”
“错了就再来呗。”宁宴靠在椅子上,视线盯着横梁,不知道在想什么,“不过,我还有疑点没解开。”
屋里几个人面面相觑,因为他们所有的疑点都没有解开。
“大理寺对你的赌局,已经加量加钱了。”裴延道,“三月都要过去了。”
宁宴也笑了,“我也加赌注了,赌了一百两。”
一赔十,她十年的肉钱有了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沈思行还在睡觉,就被宁宴喊醒了,“沈思行,走了。”
沈思行猛地起身,打开门,“出事了?”
“洗把脸,走走走。”
沈思行以为宁宴又要去蹲毛潜,但这次她没有,而是蹲忠勤伯去了。
他们在对面的巷子里,从早上蹲到辰时,忠勤伯的马车才悠悠出来。他去内务府转了一圈,半个时辰后出来,乘车沿着街七拐八拐,然后进了个小胡同。
马车在拐弯的时候,忠勤伯周长是从车里飞快跳下来,隐到墙后。
待马车继续往前走远,周长是又等了一刻,才从墙后出来,走了一条巷子,谨慎地敲响了一道门。
门打开,里面有人和他说话。
忠勤伯在里面待了一刻钟出来,反道走了。
“跟吗?”沈思行问她。
宁宴摇了摇头,指了指关着的院子门。
“跟他。”
“你知道他是谁?”沈思行问道。
“马上就知道了。”宁宴冷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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