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玦:“???不是!师弟,我只是抱怨你来的晚了一点,你就要与我拆伙?我罪不至此吧?”
沈宴舟一愣,反应过来后,盯着他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墨玦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好端端的,为什么忽然要把你的钱拿走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们的生意铺得多大?我这个天下第一首富,已经甩出了排第二宁王府很大一截!”
“我辛辛苦苦混到今天,我容易吗?你把你的银子都取走,许多铺面定然会周转不开,我好不容易为我们混来的第一,怕就要没了!我甚至可能要负债!”
“你就算是要与我切割,你也不能这么突然啊,你好歹也要给我两三年时间准备吧?”
这特么的是人干事吗?我现在都不敢跟你说一句重话了!
沈宴舟揉了揉眉心,盯着他道:“没说要与你切割,也没说要把银子都拿出来。”
“我就是想问问,若是我们切割了,我自己的银子,能比宁王府多么?“
子言和子凡:“……”
草!
我们好像明白,殿下似乎想攀比什么。
是被宁赫之方才那句御宇皇朝首富的话,给惹到了吗?
墨玦粗略地算了算,最后道:“我这里你的钱,与宁王府的家当应当是差不多。但加上你自己在扶风皇朝的封地的银子,以及你父皇给你的那些堆成山的赏赐,你自然是比宁王府有钱一些的。”
扶风皇朝的皇帝有多宠这个儿子?
就连作为四国中最富饶的扶风皇朝的金矿,皇帝都交给沈宴舟管,甚至叫他缺银子用了,便随便挖几块走,皇帝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,说反正以后整个扶风都是他的。
加上自己手里对方的这么多钱,那自然不是宁王府能比的。
沈宴舟听了之后,凤眸里明显多了点笑意,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。
墨玦奇怪地问他:“你是怎么了?忽然问我这些做什么?”
沈宴舟:“你不必管,能否取两百万两黄金给我?”
墨玦:“???不是,你忽然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?”
那可是两百万两黄金。
不是一两万、两万两。
沈宴舟平日里也不缺银子花,基本没找自己拿过钱,自己与对方合伙做生意的这些,算是对方的私产,寻常用不上,因为他自己作为太子的银子是够用的。
今日这是搞什么鬼?
子言大着胆子道:“约莫是为了与人炫富攀比吧……”
除了是为了跟宁赫之比个高低,子言想不出来其他的答案了。
墨玦惊悚地瞪大眼,瞅着沈宴舟道:“炫富?攀比?你疯了?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浮夸、无聊了?”
对方不是这个性格啊。
沈宴舟警告地看了一眼子言。
子言捂住自己的嘴,觉得自己怕是又要喜提几鞭子,这真是祸从口出,鞭从口来。
接着。
他盯着墨玦道:“并非如此,只是有些私事要处理,你不必多问。”
墨玦见他这样说了,自也不好多说,两个人虽然是好兄弟,可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隐私,这一点他是能掌握好分寸的。
他道:“急用吗?”
对方要的不是两百万两银子,而是两百万两金子!
金子如今的价值,约莫是银子的一百倍。
如果想拿出银子的同时,不伤到手里的产业,就只能用流动资金,可眼下自己手里的流动资金,还真没那么多,至少需要三五天去调整调动一下。
沈宴舟:“急用。”
墨玦想了想,开口道:“可以先给你一百万两黄金,后面的给我几天时间?”
沈宴舟顿了顿,道:“一百万两或许也够了,先这些吧。”
墨玦松了一口气:“行。”
一百万两黄金现在自己是可以直接拿出来的,到底是真正的首富,不可能手里完全没多少银子。
千言不必他吩咐,便立刻去取银票,递给了沈宴舟。
只是墨玦盯着自己的师弟,没忍住多说了两句:“虽然你不是糊涂的性格,也不是在宫中不知疾苦的单纯太子,但我还是要提醒你,银子并不是一个数字,一百万两黄金当真是不少钱,你可别被谁骗了。”
要知道被誉为名剑榜第一的沧澜剑,都只卖出了一万两黄金,纵然是有世人不敢轻易得罪长安公主的缘故,可最多也不过就是三五万两了。
这人上来就取走这么多钱,目前他也没听说对方有什么大事要办。
所以他才忍不住叨逼叨。
沈宴舟接过银票,没应他的话,只说了一句:“谢了。”
墨玦撇嘴:“你取走自己的银子,有什么谢不谢的,这些年我出力虽然比较多,但是你出力也不少,而且当初若不是你拿了那么多本钱,也没有我的今天。”
“只是我刚刚的话,你还是要放在心上!我现在看着你的样子,都有些害怕,你该不会是遇见了传说的中的爱情吧?”
墨玦行走江湖多年,看过不少人与事,很是明白,当一个人做事情开始违背逻辑,行事风格仿佛被下了降头,理智全无,那基本就是遇见爱情了。
沈宴舟眉心一跳,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,而是定定地看着对方。
墨玦接着道:“我见着不少痴男怨女,被骗得一贫如洗,还坚称自己是遇见了真爱。有的甚至还要投河、跳江、割腕、上吊,证明自己的真心。”
“作为师兄,我既然长你一些,自然得提醒你,爱情可不是靠银子来的,如果她眼里只有你的银子,我劝你还是趁早冷静下来,那都是骗你的。”
他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师弟,哪天也变成那样的人。
沈宴舟听完,轻嗤了一声:“谁能骗我?如果我被骗,只能是我自愿。”
墨玦:“……这倒也是。”
他这个师弟,精得很,自己都经常玩不过他,真心假意的,他不会看不明白。
而且想来,对方一直不近女色,恐真是为了正事。
放心下来的他,就问了一句:“所以这事儿,跟女人没关系了?”
沈宴舟支吾了。
那也不算没关系。
见师弟难得哽住,墨玦会意过来后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:“所以你现在是想告诉我,你打算自愿去遭女人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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