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指中的那人着急忙慌的跪下不住磕头,“小人,小人只是药铺伙计,什么也不知道啊,大人明查,小人不是奸细!”
“我说你是奸细了?”椅子上的人凉凉的笑了,一摆手,立刻有两名士兵进屋,将那人拖了下去。
很快,屋外响起一声惨叫,进来复命的两名士兵身上便多了一抹鲜红。
屋子里的人面色皆是一变,瑟缩着越发害怕。
“你说。”他又指了一人,那人扑通跪下不住磕头,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我什么不知道……”
“呱噪!”他不耐烦的一抬手,那人也被拖了下去。
苏云翎:“……”这人做事凭心情吗?
“你们两个,抬起头来。”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坐在地上的苏云翎两人。
她们是这一次抓来的人当中唯一的两个女的。
“禀大人,民妇是长兴伯府苏氏苏云翎,她是我的丫鬟,我们原本是来买药的,并不知道误闯了大人的办案现场,还请大人明察秋毫。”
苏云翎起身,行了个标准的贵女礼,语气不卑不亢,吐字清楚明白。
她长得很美,五官张扬艳丽,像盛放的玫瑰,热情大方,却又有一股天生的清冷气质,包裹住了那种美。
不明烈,却足够诱惑,想让人撕扯下那张平静脸孔,看看里面的火辣。
幽无辰的身子坐直了些许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,“你叫苏云翎?”
“是,民妇苏云翎。”
苏云翎觉得对方应该是京城人士,既是京城人士应该是听过她名字的。
毕竟三年前,将军府满门忠烈战死沙场,消息传进盛京,圣上亲自嘉奖。
而她作为将军府嫡女,也是盛京所有人讨论的对象。
“你会医术。”幽无辰肯定的语气让苏云翎微微一怔。
“上前来,替我诊脉。”说罢,他往椅子上一靠,翻出手腕放到了桌上。扫向苏云翎的目光透着审视与桀骜。
苏云翎眼皮子一跳,直觉这个人不怀好意。
但她报出身份名称,对方依旧毫无畏惧,要么不知者无畏,要么对方根本不在乎。
思索面前,苏云翎迎着那道桀骜的目光走上前。
探及他的脉搏,苏云翎皱起眉来,这人是真的病得不轻!
“大人可是经常感觉到头疼难耐,仿若随时都要炸开一样?”
“是,可有医治方法?”他回答得中规中矩,脸上的漫不经心收敛两分,眸中掠过一抹清光。
“大人沉疴已久,想要治愈恐怕不容易,臣妇可以为大人施针按摩,缓解疼痛。”苏云翎顿了顿又道:“只是臣服今日未带出诊工具,可否请大人来日移驾长兴伯府?”
“想走?”幽无辰冷笑两声,“缺什么工具,这药铺都有新的,来人去取!”
苏云翎闭了闭眼,看样子今日她是非治不可了。
“去取银针一副,炙草半钱,另外还有火折子,温水。”
很快,苏云翎吩咐的那些东西都被送了上来,都是新的没用过的。
“请大人宽衣。”
苏云翎将银针消毒,幽无辰便利索的将衣服脱了。
她的目光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膛上顿了刹那,移开目光,专心施针。
针刺入穴,指尖沿着任脉往下轻轻点在穴位上,一直懒洋洋撑着脑袋的幽无辰突然睁开眼睛,喟叹一声,“舒服多了。”
苏云翎点点头,又在他脑袋上扎了两针,轻轻捻动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拔掉银针,点燃了一边早就准备好的炙草。
浓郁的白烟将幽无辰整个人包围,他皱着眉显然不太适应炙草的味道,却还是忍耐着没动。
不过一会儿,他头上身上便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苏云翎将帕子浸了水,拧干替他擦拭,动作认真而专注。
幽无祁就那样抬头看她,目光跟记忆中的那个人缓缓重叠。
就是她身上这股淡淡药香,不浓烈,却极其好闻。
喉头一动,幽无辰的手已经先一把抓住苏云翎,将人拽到了怀里。
“大人!”苏云翎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的想要逃开,却被他抱得更紧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那具躯体逐渐火热的温度。
幽无辰却仿佛没看到她的抗拒,勾唇笑了:“果然不愧是神医,我这头疼的毛病好了不少!”
神医?她被师父压着,很少为人诊治,他怎么知道她是神医?
“大人,民妇已经嫁人了,还请大人自重!”苏云翎挣脱不开,只能冷着脸据理力争。
这男人的目光太有侵略性,太危险。
“嫁人?”
一只手突然擒住了她的下巴,略一用力便强迫她仰起了头。
他的眸子冷厉而深邃,像星空一样凝视着她。
“怎么就嫁人了呢?”
她听到他低低的喃喃之音,桀骜不驯的语气,似有些纠结。
她努力挣扎,却被男人捏的更紧,只听他道:“嫁人了又怎样?老子会怕?”
“苏云翎,愿不愿跟着老子?”
“?!”
苏云翎懵了,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?
“大人,请自重!民妇有丈夫!”她皱眉,冷声强调。
“那又怎样?”他反问得理直气壮。
苏云翎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,那又怎样?
“大人可是喝多了?”
“办正事的时候老子从不喝酒。”他一把抓起苏云翎的胳膊,托着她站了起来,脸上露出爽朗肆意的笑,扫了一眼身后手下,“你们说,老子要这个女人怎么样?”
“好!好!好!”屋内外的手下异口同声的起哄,呼喊声似要冲破屋顶。
“得,剩下的交给你们。”
幽无辰一把抱起苏云翎,不顾她的反对,大跨步走出木屋。
一方明月挂天际,他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苏云翎放了下来,苏云翎条件反射的想逃,却被她一把拉住。
他的动作利落肆意,一手钳制她的双手,一手扣住她的脑袋,便压上了她的唇。
呼吸交缠,苏云翎惊得瞪大眼睛。
“你!”她张嘴想喊,男人却已然如一条泥鳅钻了进来。
苏云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个兵痞轻薄了?
她用尽力气推搡男人,却根本就是在给他挠痒痒,非但没能脱离桎梏,还激起了男人的兴趣。
那吻,越发肆意而火热。
苏云翎被欺负得头脑发昏,气急了,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。
“嘶!”男人终于放开了她,吸着气:“你属狗的啊,这么会咬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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