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空手接白刃(1 / 1)

伴随着男人的低吼,她缩了缩脖子,选择了最明智的方法:空手接白刃。

这种事情林莺时也没有经验,好在宋怀恩经验丰富老练,愿意带着她。

……

“皎皎……”

林莺时被他喊的头皮发麻,偏过头不理他,宋怀恩的唇就落在了她的侧颈,流连逡巡。

看着媚意横生女人,他鬼使神差地啃了一口,像是恶犬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。

林莺时急促地叫了一声,很快又小声哼唧,像是得了趣一般。

……

虽然“空手接白刃”是不得已而为之,可林莺时不后悔,要是换别的法子的话,她估计要寿终正寝了。

磕了药的男人果然龙精虎猛,折腾了一晚上,都不带喘口气。

林莺时神游天外,这么霸道的药效,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?

……

看着男人逐渐清明的眸色,用干净的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,体温正常,春药的劲也过去了。

她的手缩回来,在床单上胡乱地擦了擦,推开压在身上男人,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睡下。

宋怀恩轻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头发,用湿帕子替她擦手,擦了好几遍才作罢。

又把自己收拾干净,看时辰也该上早朝了。

下朝之后,宋怀恩先去公署告假一天。

回到一笔堂,就看到林莺时像个呆头鹅一样裹着被子。

“夫人,昨夜辛苦你了。”说完就开始宽衣解带,掀开被子。

林莺时惊恐地退了几步,眼神防备:“你干什么?”

“不干什么,就是想陪你一起睡会。”

“不用,我睡饱了,你自己睡吧。”她缩在被子里,把皱巴巴的衣服穿好,披上门口衣架上的披风,转身走出去。

“你不用跟着我,昨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,忘了吧,以后咱们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宋怀恩恍若未闻,几个健步追上来,握着她昨日“操劳不已”的右手:“累坏了吧。”

“当初差点被你碾坏的也是这只手,不知道端公爷可会良心不安?”

“良心安不安的,你摸摸就知道了。”他把女人扯过来,拽到了影壁墙下,撑开披风,为她临时搭建了一个避风所。

主动撩开衣襟,露出小片麦色的胸膛,不是很嚣张的肌肉,而是匀称的薄肌肉,手感很好。

“我知道你喜欢的。”男人声音里藏着蛊。

“我不喜欢。”林莺时推开他,“你起开。”

“你不摸我就不让你走。”

林莺时胡乱地抓了两把,冷着调子反问:“我现在能走了吗?”

“你摸了我还想走?”

林莺时:“哪来的无赖?”

看她真的生气了,宋怀恩也不逗她了:“昨天晚上一夜没睡,肯定饿坏了吧?”

林莺时脚步一顿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我爹呢?”

“他在我这里好吃好喝,当座上宾一样伺候着,我这就把岳父大人放出来。”

“哼,你要是真的有孝心的话,我爹就不会来昭狱走一遭了。”

这个锅宋怀恩可不背:“你爹应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,当年科举舞弊案的主谋张应天一口咬定你爹行贿受贿,要不是我力挽狂澜,你爹还不能出来呢。”

“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,三拜九叩够不够?”

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,十分大度地摆摆手:“叩拜就不用了,咱们当初已经拜过天地了。”

三人坐在马车里一起回去。

看到平安归来的林居易,林明川喜极而泣,聊了一会家常,父亲和祖父就要回去。

“父亲,回去之后你记得用柚子叶水洗澡,去去晦气,百毒不侵。”

林居易点点头,表示自己记下了,在马车上朝她挥手作别。

她刚把九九哄睡着,放到小床之上,宋怀恩像是闻着味的猫一样,贱兮兮地凑了过来。

“夫人……”

看着男人放肆的眼神,林莺时直言不讳:“你还上瘾了,是不是?”

“是。”这种事情就像是还俗的老和尚开荤,有一就有二,就有接下来无数次。

林莺时不耐烦地打断他:“食色性也,我也能理解你,你可以去外面找女人,你要是不方便的话,我也可以出面替你纳妾,至于我,你就别想了。”

她高傲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痴心妄想的癞蛤蟆。

“为什么不行,昨夜得趣的人又不止我一个……”

非礼勿听,匆忙转身的东篱不慎打翻了院子里的花几,战战兢兢地跪下:“端公爷,奴婢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“把耳朵割了。”男人声音冷漠。

林莺时踢了他小腿一脚:“你有病是不是,你吓唬她干什么?”

“我倒是想吓唬你,可你不吃这一套。”

“别说了,要是吵醒孩子,我跟你没完。”她作势挥了挥拳头,看起来凶巴巴的。

“夫人,你什么时候也替我生个孩子?”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五了,也想回到家里,有人亲亲热热地喊他一声“爹爹。”

最好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儿,就如同梦里出现的那样。

林莺时咬碎一口银牙,她脑子被驴踢了,才会为宋怀恩生儿育女,光是昨天发狠的那档子事情,都能恶心她好几天。

午膳她都只用了半碗饭。

“生孩子?等下辈子吧。”

“夫人,你竟然情深至此,下辈子也要跟我不离不弃。”

看着惺惺作态的男人,林莺时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,压着性子,斟了一杯热茶递过去。

这还是林莺时第一次给他斟茶,宋怀恩一饮而尽,转头就对上了林莺时奇怪的眼神。

“这茶不是给我喝的吗?”

“不是,是用来让你照镜子的,让你看看自己贪得无厌的嘴脸,昨日你中毒,我好心帮你亲热解毒,你倒好得陇望蜀,明知道我不愿,还非要强迫我。”她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。

宋怀恩撩起衣袍站起来,神色恢复了之前的冷漠:“你既然不愿的话,那我死缠烂打也没意思。”

林莺时忙不迭地点头,生怕他后悔:“端公爷,你丰神俊朗又位高权重,倾慕你的女子肯定如过江之鲫,数不胜数。”

“好。那你就替林太傅准备好棺木吧,或许需要准备两副棺木,我看你祖父的身子骨也不佳,想必应该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吧?多备一副,有备无患。”

林莺时被气得跳脚,一时间也不顾上其他了,怒骂:“你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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