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这才对嘛,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。
谁都别闲着。
至于顾渊鸷和三笠嘛?
顾渊鸷白日里呼呼大睡,夜晚则就得忙着等玉树应付完他们之后,再去彻夜跟玉树聊天,促膝长谈开解他。
三笠则就认真负责使得螺旋桨有条不紊地工作。
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。
谁都别闲着。
……
不知不觉他们也在离开了无迹海后,新的海域上航行了近一周,女帝在一次深夜时借着满月眺望夜空,眯起眼睫来轻声道:
“快到长瀛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哇!”
扶子春和顾渊鸷都激动地探出了脑袋,连在船最下层里照看工具房的三笠都没忍住探出了脑袋来。
入眼处是极致绚烂多彩的银河,清澈通透的海面如明镜一般,可以清晰地倒映着美轮美奂的银河。
有一瞬间,扶子春都感觉这条船并没有行驶在海面,而是自在地畅游于银河间。
“好美啊。”
几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这般感慨唏嘘,连平日里最会伪装演戏的玉树都忍不住地小小哇了一声。
“泉先一会儿就会过来了。”旁边的斋月将三欢抱给扶子春,缓步上前恭敬地跟在了女帝身后,侧头回眸看向身后一排探出来的脑袋,“请诸位躲一躲。”
啊?
扶子春疑惑地皱起眉:“为什么要躲起来,他们难道还会攻击我们不成吗?”
“泉先非常畏惧见到生人,所以等下如果他们察觉到这艘船上不仅有女帝和我,还有你们,必定会引起一定程度的骚乱。到时候不仅很吵闹,可能船只也会剧烈的摇晃起来,诸位若是不想被晃下去的话,就最好藏在里面,尽量也不要好奇探头。”
哦。
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。
“我知道,鲛人的嘶吼声特别尖锐刺耳,偶有意图偷窃鲛珠的人被发现后,被生生震聋了耳朵也是常有的事情。”旁边的顾渊鸷,冷静地给还满脸疑惑的扶子春这般解释说到。
“鲛珠,不是东珠吗?”
“这是两种东西。”
“哦哦。”
扶子春自然不会让女帝为难,所以在听说这事后也就乖乖地回来了,还顺道将旁边呆呆愣愣的玉树也拍回了三笠的工具房里面。
“我记得我姨姨之前讲过,想要进入长瀛的话,一是要女帝上前将迷阵破除,二就是引来鲛人,也就是他们说的泉先,让泉先引路。”
“嗯哼。”
“可剩下我姨姨就在这里了,她明明直接破开迷阵,让我们进去就可以了,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引来泉先?更何况,如果引来泉先了的话,泉先嗅觉那么灵敏,咱们后面那个人要是还想混水摸鱼混进去,恐怕很难吧?”
顾渊鸷摩挲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“不清楚,或许女帝另有打算吧。”
唔。
也是,女帝总是阅历深厚的。
或许真实另有打算也说不定呢。
她还是别多管闲事了,不然再帮了倒忙就属实是不太值当了的。
可是扶子春却还是抓心挠肝地好奇,她没忍住将希望寄托在旁边的秦衍和顾渊鸷身上了,她问:“你们听力应该都很好的吧,那你们都尽了全力,能不能听到我姨姨跟斋月在说什么?”
秦衍稍有停顿,“她们如果真的有什么话要说,却没有在刚刚说,而是线下在外面自己说,那想来应该也是不希望我们听到的,你……”
“得了。”顾渊鸷顶了顶腮,不甚耐烦地翻了个白眼,“咱们都沦落到偷听的地步了,还整什么道德楷范在自我约束呢。”
他给扶子春使了个颜色:“我能听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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